银河

旗木卡卡西

【HP】您有一份来自霍格沃茨的邓布利多教授待查收 下


young:

摘要:


你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区别就是,当邓布利多教授友好地提出带你去伦敦对角巷买全霍格沃茨开学所需用品时,汤姆·里德尔只会冷冷地说“不”,而你,求之不得。


献给:


我漂泊在外而又停课的艺术概论教授(尽管他不会看见)


所有我爱的格邓女孩


分为上下两篇


欢迎来到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PS:GGAD糖有,刀有。微GGAD


主要是你和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的甜蜜假期。


1938年邓布利多视觉下的GG。




警告!警告!


非全篇GGAD,人物CP仅GGAD


主要是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你),在霍格沃茨变形术教授——邓布利多的带领下认识魔法世界,并不可逆地察觉到了一点点邓布利多教授心事的故事






无直面糖 


如果你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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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把手放在你的父亲的肩上,向你们微微一笑,紧接着,你们的身体就缩进扭曲的空间里,消失不见了。两秒后,当胃里重新灌满新鲜的空气后,你和你的父亲站在阳光明媚、人群熙攘的小巷里,大喘着气。


 


你和你的父亲都吐在了地上。


 


“很多人第一次幻影移形都会吐。”邓布利多说,他欢快地用魔杖扫过地上的那摊呕吐物,鹅卵石上的污秽立刻消失了,“现在,让我们去古灵阁——妖精们的银行。”


 


“是长着荧绿色的翅膀,尖尖耳朵,皮肤像雪一样的美丽的妖精吗?”你小跑着跟上邓布利多,好奇地问。


“我恐怕他们会让你失望了,我亲爱的小姐。”你注意到,当谈及妖精的时候,邓布利多的笑容里带上了那么些许的苦涩,“妖精和巫师的历史太过漫长,我们常常兵戎相向,不过,大多数时候,就像现在,我们还是乐滋滋地被利益紧紧地栓在一起的。”


 


你有些听不明白——混沌的历史总让人的脑子也变得混沌,而显然,邓布利多也不想把这个话题深入,他用另一种轻松的口气开口了。


 


“事实上,今天来向你解释应该是另一位教授。可怜的马多菲·布伦,她上了年纪,腿脚一直不好使,总是抱怨着这个差事。而就我个人认为,和小孩子相处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我总是很喜欢和他们一起分享糖果。”邓布利多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鹅黄色糖纸包裹着的雪霜软糖,递给了你。


 


你害羞地接下了,捧在手心里。阳光投射过凝固的晶体,在你的眼中成了亮晶晶的光芒。


 


“就在今天早上,我刚刚拜访了位于伦敦西城的一家孤儿院,向另外一个跟你一样大的男孩解释了,但他坚持要自己来对角巷买东西。所以我们就相遇了——真是奇妙,不是吗?”


 


“还有很多像我这样麻瓜出生的小孩吗?”你急切地问,你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任何关于巫师界的消息。


 


邓布利多似乎对“麻瓜出生”这个词很敏感,他停了下来,看着你的眼睛说。


 


“我要向你道歉,迪伦小姐。刚刚我在你的母亲前用了‘麻瓜出生’这个词,这好像使你认为,你在巫师界是特殊的一类。不,这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相信你能和在巫师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学得一样好——甚至更加出色。你很快就会发现,巫师界并不只是有金色流光从杖尖泄出——魔杖能做很多事情,很多事情。你会发现有些自恃血统高贵的巫师态度轻蔑,如果你觉得你受到了蔑视,那我不介意你给他一拳。当然,如果你打不过的话,我想,你最好寻求帮助——在霍格沃茨,祈求帮助的人总会得到帮助。”


 


长长一段话后,邓布利多沉默了很久。


 


十分钟以后,你和父亲走出了古灵阁,来到阳光跳跃的大街上。你的小小粉色兔子包里装满了沉甸甸的金加隆——你拿起一个端详了许久,银西可——真的是银子吗?铜纳特——轻飘飘的没有斤两。


 


你的双腿仍在微微颤着,你忘不了刚刚在古灵阁看到的——妖精一点也不美,它们矮矮的,长而弯的鼻子,镜片后的眼睛犀利极了。它们称着小山似的红宝石、紫水晶,还有一根根摞起来的金条,向每一个经过的巫师透着敌意。还有那个男孩。


 


那个脸色苍白,下巴尖尖的黑发男孩。


 


那个男孩让你害怕,而他仅仅是瞥了你一眼。


 


“汤姆,这是迪伦小姐,以后你们就是一起在霍格沃茨念书的同学了。”邓布利多欢快地说。


 


“听上去像个麻瓜姓氏。”汤姆·里德尔说,他轻轻地瞥了你一眼。


 


你下意识地躲到了邓布利多的身后。


 


“没错,迪伦小姐的父母都是麻瓜,但这没有关系,不影响你们成为新同学啊。”


 


汤姆·里德尔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他走之前,简短地朝邓布利多说了一句:“再见,先生。”


 


出了古灵阁后,你的父亲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委婉地问邓布利多教授愿不愿意带他的女儿——你——买上开学用品,而他,则想稍微——稍微逛一逛对角巷。


 


邓布利多微笑着答应了。


 


你也很开心,因为你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邓布利多教授。


 


比如——你拿着父亲刚买的报纸——《预言家日报》(报纸上的人会动),指着头版头条——《盖勒特·格林德沃黑色恐怖覆满欧洲,邓布利多何时出手?》(底下附着的照片是一个男人走路的背影,他踩着黑色靴子,长袍披在身后,法国空荡的街上只有梧桐叶纷落的踪迹),好奇地问邓布利多:“先生,你的名字出现在了报纸上,和一个叫格林德沃的男人一起!”


 


邓布利多的眉毛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你很快就会发现,巫师界里的报纸也会捕风捉影。”他轻飘飘地、又快速地说。


 


你没有回答,你呆住了。


 


猫头鹰的咂嘴盛,黄油啤酒的相撞声,门铃急促响起又停下的声音,人群的熙攘声——都消失了,连同对角巷。你的眼前划过一只白色的飞鸟,飞鸟掠过山头,在枝叶浓密的树林间栖息了。画面急转而下,树下两个十六七岁的青年正交缠在一起,光洁裸露的身体滚过湿润而芬芳的泥土,其中一个青年有着深红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里的笑意不减。另一个留着齐肩金发的青年则时不时发出朗朗笑声。红发青年挠着同伴的后背,轻喊着“盖勒特,盖勒特——”他们何其放肆——


 


你大叫了一声,所有的念头都冲出了脑海,你又回到了对角巷,可你觉得它变得冷冰冰了。你将脸埋在手指里,不敢再看邓布利多。


 


你们僵硬了一会儿。


 


“天生的摄魂取念手,迪伦小姐?”邓布利多轻声开口了。


你慢慢地啜泣着。


 


“对不起,教授,对不起。我从小——从小就会看到别人在想什么,所以我知道他们都很坏,我有几次,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永远忘记不了他们看我的眼神。”


 


很长一段时间,邓布利多没有接上话。他还沉浸在震惊中。心中蛰伏多年的秘密没有被魔法部拷问出来,倒被一个十一岁的、还未入学的巫师探知到了。尽管这个小女孩并不知道她看到的事情后面的深层含义,她只是觉得那不该看见。


 


“很有天分,很有天分。”邓布利多说,他的声音里透着警觉。他想起了汤姆·里德尔,那个脸色苍白的、炫耀自己会蛇老腔的小男孩。


 


“所以,你喜欢那样做吗,孩子?”邓布利多温和的语言刺痛了你,“将费伦太太的卷毛烧起来,刺探别人的脑子?”


 


“不是,不是。”你惊慌地说,又不敢对上那双蓝色眼睛,你感觉得到,你感觉到,那双眼睛正以前所未有的犀利目光审视着你。


 


“我不喜欢看别人的脑子——一点也不,可是我控制不住,有的时候,就那么一下,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些东西。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费伦太太的卷毛烧起来的,因为我隔着篱笆看她的时候,我感受到——我知道——她在骂我怪物!”你哭了出来,眼泪从指缝里淌出,你蹲在了地上,“我没忍住,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但大多数时候我都能忍住的,真的,我能。我知道我能让花瓶神不知鬼不觉地砸到他们头上,我知道我能让他们脚下滑的冰层突然断裂,我知道我能做到——但我忍住了,大多数时候总是很容易控制,可看别人脑子除外。”你终于抬起头,泪巴巴地看向邓布利多。


 


模糊的视野里,邓布利多的神色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了。


 


“‘怪物’是一个很难原谅的词,十二年前,巴黎的一位议员就对一位没有察觉自己的巫师使用了这个词。后果很严重——很严重,他和那个巫师都承担不起。”邓布利多说,“霍格沃茨会教你如何控制它的。”


 


彷佛得到了大赦,你啜泣着站了起来,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着。


 


魔法书、坩埚、魔药材料渐渐在你和邓布利多的怀里摞满了,坏心情像乌云一样被赶跑了。你很快又快活起来,在阳光下挥动着刚刚从奥利凡德那里买到的魔杖——“九英寸半,桃心木,独角兽的毛,很适合做变形法术,小姐。”


 


等到你们从魔法宠物商店里出来的时候,你红着脸,一个劲儿地向邓布利多道谢。你的开学用品都在邓布利多的怀里——摞成一座小山,而你的怀里,正睡着一只懒洋洋的美国银虎斑猫。


 


于是,你又忘了——你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也是你能两手干净地活到十一岁的原因),你和邓布利多在弗洛林冷饮店坐下来,等芒果冰淇淋和覆盆子果酱冰淇淋上来的时候,你开口了。


 


“教授,你为什么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那样的人搅在一起呢,他看上去就是一只留着菠萝头的老白鹭。”说着,你偷偷地瞟了一眼邓布利多的眼睛——他闭着了。


 


邓布利多教授看起来没有生气,于是你放心大胆地翻阅着那份《预言家日报》,上面提到了格林德沃用来粉饰他罪行的标语。


 


你的芒果冰淇淋有些化了,融化的白色冰淇淋滴到报纸上,沾上了几行字。你不得不大声念出来,来猜测格林德沃用来粉饰他罪行的标语。


 


F.T.G.G”你大声念着首字母,漫不经心地猜测着,“for the Gellert Grindelwald?什么狗屁标语?”


 


一刹那,你似乎被一道眼神射穿了。你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你觉得你看见了阿不思·邓布利多正用看一个人交代遗言的眼神看着你。


 


你不知道,十一岁的你,把这个世界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逼得提前了好几年去和格林德沃决斗。






















预警











后续:


 


可你不用害怕。


 


因为你醒来了。你不在对角巷,你甚至不在英国。你在一八年的十二月里。邓布利多出生在一八八一年,他的夏天结束于十九世纪末,他的辉煌燃烧了一百年,他的一生跌落在一九九七年的一处高塔上。戈德里克夏日山谷里的那个红发少年,厄里斯魔镜前暗自神伤的教授,白发苍苍对新生说“笨蛋、哭鼻子、残渣、拧”的老人,都在另一个世界里。你在一八年的十二月,或许过了十一岁,或许没有,但你仍然怀着最热切的期待,等待与那个世界的相逢。今天是周四,你或许在等待周末打一把游戏,或许在备战中、高考,或许在专业考试前女娲补天,或许在找实习,或许在工作中忙里偷闲,麻瓜世界里有各种烦恼。你有的时候也可以挥挥手,对着烦恼喊一声“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未来无限大,也无限好。


 


愿梅林赐福于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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